起来过,他说这边茶不错。”
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,穿着整洁,神情淡淡,老板扫了他一眼:“沉先生哪位?”
沉时安不紧不慢地答:“香港洪哥。”
老板没说话,只侧身让了条道。
沉时安在靠近窗的位置坐下。
茶送上来,没问他要喝什么,直接端来一壶铁观音,显然是默认了“熟人带过”。
他也没多言,喝了一口,放下杯子,语气像随意拉闲话:“这边挺安静的,没几家店还肯这样开。”
老板在柜台后擦着茶具,声音平平:“也就几个老客,坐得住罢了。”
沉时安“嗯”了一声,又问:“那边那张桌子还在吗?上回沉先生等人,坐在靠里的位置。”
老板没接话,似乎没听见。
他也不追问,只低头又倒了点茶,等老板拎壶过来添水时,才语气轻松地问:“这种地方,要真有点圈子的人来坐,喝茶都嫌慢吧?”
老板倒完水,手一顿,淡淡道:“真要热闹的,也不在这边打发时间。”
沉时安笑了下:“那得是哪儿?”
老板没抬头,声音不轻不重:“东边,万和台。”
他语气轻描淡写,像只是随口带过一个老地名。说完就转身收拾杯盏,不再多言。
沉时安没作声,只点了点头,动作慢地喝完最后一口茶,放下两张一千新币,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