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走。
岑凌看着有些青紫的下臀部,除了蜡油,就这里打了全程,不算破皮,只是青紫有些恐怖。
拿出药膏涂满,细细的揉着,直到白色的乳质地完全融入皮肤,揉捏力度不小,杭乐下身透着水,黏腻一片。
岑凌探进去捏了一下,忍不住夸赞:“宝贝,你真是敏感。”
杭乐迷糊听到这句话,有些不服气,但困的张不开嘴,耷拉着眼没吭声。
又涂上药膏,上第二遍药,下身打的重了些,便要重点照料一下了。
麻绳的痕迹不是大碍,磨的厉害的手腕有些破皮,等岑凌细细检查完她的身体,杭乐已经禁不住困,趴在他的腿上睡着。
月光透过纱帘,在床沿织出一片朦胧的银绸。床边开着暖灯,足够他看清杭乐的睡颜。
岑凌目光一寸寸描摹着杭乐的轮廓。她趴在他身上,脸侧到旁边,发梢垂落在泛红的脸颊旁,睫毛投下细碎的影,随着绵长的呼吸轻轻颤动,但眉头却有些紧皱,岑凌伸手抚平她的眉心,轻声说:“你让我再想想好不好。”
他伸手扶住她的头放在枕头上,丝被往上提了提,盖住她的身体,指尖掠过她肩头时,她无意识地往热源处蹭了蹭,鼻间溢出一声细软的呢喃。
岑凌垂眸注视她眼下淡淡的青影,他轻轻抚开她额前的碎发,指腹擦过她柔软的皮肤,像触碰易碎的琉璃。
暖黄的灯光映照着男人俊朗的侧脸,和床上的女人融在一起,在深夜织成一张温柔的网。
他俯身,在她发顶落下一个极轻的吻,生怕惊扰这份安宁。
此刻的她褪去了白日被刺激的小兽模样,像株安心扎根的藤蔓,他一直认为,杭乐是一株娇花,需要浇灌,需要耐心地照料。
但他忘记了,花也是想要肥料,有自己需要的精神养料,随着绽放的越来越大,所需的东西也是越来越多。
终究是他没想到那一层面,他娇养的小女孩也有自己的想法了。
暗夜里,男人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,听着她心跳与自己的渐渐重合。